身为汉朝兼强敌手,匈奴的来源,一直为史学界所争论。但西汉史学家司马迁在《史记》中,更给出了一条别开生面的说法:“匈奴,其先祖夏后氏之苗裔也,曰淳维“。这就是说,曾经一统北方草原,建立了大汗王朝的“草原天骄”匈奴,竟然是夏朝的后裔?
为什么司马迁认为匈奴是夏朝遗民?
第一要说,“夏朝后裔”这一论断,他是决不能随便说出来的。身为治学严谨的学者,在写《史记》的过程中,尽管面临着史料分散等困难,但他引用了近八十种文献,并对每一种资料作了去粗略的分析。此外,他又周游各地,对各重要历史古迹进行了详尽的考察。在经过多次寻访之后,他总结出了匈奴是夏朝遗民的观点。
尽管这一看法,不过[文]是司马迁的家言。但[章]是,即使是在司马迁[来]动笔写《史记》之前[自],对“夏人北迁”的[历]论断,也是极为普遍[史]。例如先秦典籍《管[大]子》中就有记载:春[全]秋霸主齐桓公曾出兵[网]远征,攻打山西西北[文]的“大夏”部落。与[章]草原相邻的陕西、山[来]西等地,还有许多以[自]“大夏”、“夏墟”[历]命名的地方。
考古学的成果,也为“北方夏人”的说法提供了佐证。例如,今天内蒙古自治区中东南部的朱开沟遗址(殷商同时期),不仅出土了与二里头遗址十分相似的垫土墙基,而且出土了带有明显“夏文化”特征的短剑、铜刀、铜耳环等文物。而这也正好证实了草原文化和“北迁”的夏文化之间存在着某种联系。
即使细看史书中关于匈奴的记载,就更能看出匈奴文化中存在着各种各样的“华夏元素”:《汉书》《后汉书》告诉我们,匈奴也像夏朝人一样,以“龙”为祭拜对象。在匈奴境内不仅有“龙之庙”,它的祭天圣地也叫“龙城”。与夏商周一样,匈奴也有祭日的风俗。因此,尽管司马迁“匈奴是夏代后裔”的说法值得商榷,但匈奴与中原农耕文化的交流,显然比许多后人想象得更早、更深刻。
匈奴并不落后
但若仔细研究汉朝与匈奴的百年和战史,则可以发现:匈奴之所以发展壮大,是因为对汉地先进的科技文化,一直不遗余力地吸收学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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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多人眼中的匈奴,只是一个作战凶猛、技术文化极为落后的草原民族,但至少目前考古学的成果,也给了我们另外一个答案:许多匈奴墓葬中,都出土了制作水平很高的青铜器,不仅仅是青铜兵器,还有铜鼎等生活用品。即使是原始匈奴区内,也有公元前3世纪的采掘装备和遗址。在色楞格河流域的匈奴古城中,还发掘出匈奴的冶铁炉和铁渣,贝加尔湖边匈奴的坟墓中,还有铁农具和铁簇,形制接近于汉地。
仅从这些考古学成果中可以看出,汉初所面对的匈奴,是一个与春秋战国时期“犬戎”“山戎”的强大游牧民族。因此匈奴骑兵“且驰且射”的强大本领,不只是因为它的骑射能力,而是来自其背后强大的手工业生产能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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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这种产业能力,也是匈奴人对汉朝科技文化研究的结果。从政治体制上看,汉朝太监中行说投奔匈奴后,为匈奴设计赋税制度,匈奴从此结束了“课校人畜计”的历史,并开始按一定比例征收赋税,大大提高了匈奴的赋税能力。就连匈奴也在西域设立了“奴仆都尉”的职位,专门在西域“赋税诸国”。就是这一制度的转变,使匈奴得以继续向汉朝施压。
如中行、卫律等“汉朝叛徒”,就会把这些变化带到匈奴身上。如此,许多汉朝被匈奴掳掠的工匠和农夫,也为匈奴带来了手工业和农业的不断发展。如匈奴墓中那些与汉地形物相似的农具,很可能是出自汉朝工匠之手。在遭受汉军不断打击、几乎全部撤出漠南之后,此前几乎完全放牧的匈奴,也开始“穿井凿城”,建造城池。
当今蒙古国、俄罗斯、中亚等地发掘出十余处匈奴城池,其中大部分与西汉城池相似,甚至还发现了有汉字的瓦当和刻有汉字的石碑。这几座坚韧的城池,使匈奴在遭受汉军重创之后,继续苦苦支撑。
应该说,如果没有匈奴对汉朝文化如此饥渴的研究,这场战争也不会持续这么久。匈奴人的崛起、强盛、衰落,这整个兴衰史,贯穿着浓烈的“华夏烙印”。
在司马迁“匈奴为夏[史]遗民”论调的背后,[大]恰巧是匈奴和汉地,[全]这种奇怪的“交集关[网]系”。不管司马迁的[文]主张对不对,这种“[章]交集”,都具有重大[来]的历史意义。
如果匈奴真的是夏朝后裔,那么匈奴算不算中国人呢?小编认为匈奴北迁之前还能算,但是当真正北上后,匈奴融合了太多高加索白人血统,这个时候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白人还是黄种人了。其夏朝后裔的身份更加无法证实,因此匈奴不能算中国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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